新加坡国立大学一名经济学者的调查显示,整体居民住户的开支自1998年起,呈现比收入低的趋势。不过,收入最低30%住户的开支却超过收入,说明低收入者更需要政府援助。国大经济系副教授蒂拉克(Tilak Abeysinghe)刚发表本地不同收入住户如何应对生活负担的调查报告。一个调查结果是:各住户消闲和文化开支自2008年起就下跌,与这段时间收入普遍上升不符。蒂拉克受访时说:“消闲和文化被视为奢侈品,人们更富裕时理应提高这方面的花费。这却没发生,说明人们要储蓄以应付未来更大笔开支,包括住屋、医疗和孩子教育。”他因此总结,开支低于收入不代表人们更有能力应付生活负担。
蒂拉克把收入最低30%住户入不敷出,归咎于开支涵盖自住型住房的估算租金(imputed rental),有关租金则高估住户的开支。他说,尽管拥屋率高达90%,许多住户却设法“小屋换大屋”或购买房地产来出租,因此缴清房贷者不多。“房屋开支若超过收入的三成,人们就已负担不起。调查显示,由于住屋价格和租金攀高,收入第30百分位的住户是负担不起房屋的一群……这意味着其他方面的开支减少。”
调查:开支低于收入不代表,更有能力应付生活负担。此外,调查发现高收入住户增加教育开支,收入最低20%这方面的开支却持平或减少,影响社会流动力。财政部表示以工作收入衡量负担能力做法不完整。调查结果,财政部受询时作出一些提醒。首先,最低收入住户未必最贫穷,当中包括不少退休者,他们没有工作收入、消费全靠储蓄。例如,收入最低10%居民住户中,至少一个成员满65岁的住户占67.4%;9%有女佣、15%有车、17%住在私人住宅、13%居住在五房式或公寓式组屋。2007年至2008年间,最低10%居民住户的平均非工作月入高达741元,比收入最高10%居民住户的663元还高。财政部因此指出:“以工作收入衡量负担生活水平的能力是不完整的做法。”财政部发言人也说,最低30%住户的实际房地产开支比估算租金低了许多。
另一方面,较低收入住户教育开支的减少其实反映有孩子要上学的家庭比率减少了。以收入最低第二个“十百分位”(decile)来说,至少一个成员在21岁和以下并且不工作的居民住户,从2003年的70.5%下跌至去年的56.8%。财政部说,较低收入住户也享有更高的教育津贴。发言人说:“政府积极关注较低收入群体的需要,扩大在教育、工作、住屋、医疗保健和退休援助。对于最低收入30%来说,政府转移给他们的现金和储蓄填补(不包括其他津贴)等,为他们的收入提供显著补贴。”
